轻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怎么能剁碎了喂狗呢?这么毒害狗可不好,狗还得看家护院,怎么能吃这种**呢?这样的人都应该挫骨扬灰!”
听着前半句的时候,那大姐还以为这人是在帮着那些人贩子说话呢。
眼神都已经像是刀子一样地扎过去了,刚想开口指着这人的鼻子骂,就听见了这人的后半句话。
眼神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时之间,还真是有那么点儿尴尬。
“你、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这差点儿就整误会了。你这要是说慢了,大姐挠你个满脸花,这你多冤枉啊!”
听着大姐的话,男人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不管真相如何,反正在大众的眼中,黄峰就是在饶和县县令潘立安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幡然悔悟,畏罪**了。
当然,天底下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尤其是在侯政明和潘立安没有到监狱之前,已经有不少狱卒从黄峰人头的口中听见了侯政明的名字。
暗地里大伙儿也都在传,说黄峰根本就不是畏罪**。
虽然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出侯政明的名字,但有一个狱卒喝多了,还是将黄峰诡异的死状和死人头会说话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原本那狱卒就喝多了,说话就不靠谱,原本他只是听见了黄峰的人头说话,现在在他的嘴里,那黄峰的人头都会飞了。
等到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再和别人说的时候,黄峰的头不仅会飞,还变成了铁爪钢牙。
再等到这人往出传的时候,黄峰的人头,已经开始啃食他自己的血肉了。筆趣庫
就这么传过来,传过去,传到后来,就是黄峰作恶多端,上天不容,老天爷不想让他好活,所以让他自己把自己给吃了。
这话后来被酒楼的说书先生听说了,还给编成了画本子,在酒楼里说。
镇上有说书先生的酒楼都上了这出戏,说的内容也都大同小异。
只有换了东家的惠翔楼说的和其他酒楼不一样,他们的故事里,多了一个黄峰背后的大老板。
惠翔楼二楼位置最好的包厢里,徐家人和君家人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楼下说书先生说书。
仰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徐老太叹了一口气。
张曼欣怀里抱着小天宝,看着她吃点心正高兴,听见徐老太的叹气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