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价。
因为太过兴奋,夫妻俩便没有看见那玉器店老板变了的脸色。
然而还没等夫妻俩说话,廖久明便将镯子收了起来,给了喜财一个眼神,转身就走了。
喜财对着廖久明点头哈腰一阵,一转头面向那夫妻俩的时候就变了一副脸色。
趾高气扬地好像自己是个大老爷似的。
“呵,你们可是走了**运了,我们老爷看上了这镯子,买了!”
说着,那喜财便扔给那夫妻俩七个铜板,随后也转身走了。
那夫妻俩看见那七个铜板都傻了,看喜财要走,赶紧追出玉器铺去拦。
“这位小哥,这是不是搞错了,之前玉器店的老板可是给了七十两银子的价格,这七个铜板,买不了我们的镯子啊!”
哪知道两人还没等近喜财的身,便被她一人一脚踹了出去。
不仅将人打了,喜财还在二人身上啐了一口。
“呸!七十两银子?你们想钱想疯了!就一个破镯子,给你们七文钱都是便宜你们了,你们还敢狮子大开口!”
冷冷的瞟了那夫妻二人一眼,喜财背着手便走了。筆趣庫
那夫妻二人一听喜财的话,想要请玉器铺的老板作证,一转身却发现那老板在他们出门以后便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那镯子是那夫妻俩给孩子治病的唯一的希望,自然不能就拿着那七枚铜板就这么算了。
心一横,一辈子绕着衙门门口走的两口子就去敲了郡衙门的鸣冤鼓。
结果呢?
不管是那玉器铺的老板还有后来衙门找来的典当行的朝奉,都说这镯子就是个只值七个铜板的劣等货。
就这样,夫妻俩不仅没将镯子要回来,钱也只得了七文,还被定了个欺诈罪,判了流刑。
夫妻俩被流放,两人的儿子没人照顾又病重,没几天就没了。
那夫妻俩也没有比儿子多活几天,在流放的途中便先后没了。
自此以后,这城里的人更是不敢再得罪廖久明。
之后再有廖久明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有人敢管,只能自认倒霉。
此时看廖久明的眼睛一直瞄在那大老虎的身上,那守城士兵便知道,这是惦记上那大老虎了!
如果是以前,看见这么个富贵老爷,徐家上下一定也会像周围的那些往后躲的普通百姓一样,低了三分底气。
可是现在,徐家也是有底气的人家,故而听见这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