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的一点儿药汁又全都吐了出去。
“呕~”
抱着布袋,兴宁一进屋就看着自家大人好像孕吐一样的反应,脚下赶紧又快了几分。
“哎呦!我的大人啊!这回可遭了罪了!”
说着,兴宁走到是时斌的旁边,给他拍背。
虽然将嘴里的药汁都吐出去了,可嘴里的苦药味儿是一点儿都没少,时斌哈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
“哈哈~线代吃桃熏同窝了,甜地天扑是怀宽呜条哈来着!”(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前几天不是还看我笑话来着。)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不仅因为被药苦的大着舌头,还因为他嘴里起了一嘴的燎泡。
一说话,嘴就疼。
也就是因为这个,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找郎中开了方子。
完全听不明白自家大人说的是什么东西,兴宁赶紧将怀里的布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野草莓干儿出来。
“哎呦!大人快别说话了,赶紧吃几个草莓干儿甜甜嘴巴。要说这徐大哥送来的这果干儿可真是及时,要不然我看您今天这碗药是喝不进去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兴宁这话一点儿夸张的成分都没有,要是没有这甜嘴的东西压着药味儿,时斌还真的不打算喝这碗药了。
就着一大把果干儿,时斌总算是将一碗药给喝下了肚。
喝完最后一口,又赶紧往嘴里塞了一把蓝莓干儿。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大人我什么苦都能吃,就是这苦药,是真喝不了!”
收拾着药碗,兴宁点点头。
“是,这喝一口吐一口的,知道的您喝的是治病的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喝的是毒药嘞!”
听了兴宁这话,时斌拿起布包角落里的一个榛子,砸在了兴宁的脑袋上。
“胆肥了你!还敢打趣大人我!要不是看在你三岁就跟在我身边伺候的份儿上,大人我非打你两板子!”
被打了兴宁也不害怕,将掉落下来的榛子接到了手里,用牙磕开,扒出里面的榛子仁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笑嘻嘻的开口。
“谢大人赏!嘿,这榛子还挺好吃的!”
诚如时斌所说,三岁的时候自己就跟在同样三岁的大人身边伺候,两个人一同长大,感情总归和一般的主仆不一样。
看兴宁嘎嘣嘎嘣吃得香,时斌也馋了,又从布袋里找了一个榛子,想像他一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