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咧嘴笑了笑,小声开口,“因为,我走的这条路太窄了,没人与我同行,为我撑伞,我自己便也不想撑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
熟悉的檀香味瞬间将她包裹,带着悠长古朴的余韵。
“既然路太窄,无法并肩同行,那本君便抱着你走,总能走的下去。”
摩那娄诘一只手轻巧的托着她的腿弯,一只手撑伞,抱小孩的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肩上,随后稳步往回走。
叶昭榆抱着他的脖颈,努力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感受着他胸腔中有力的跳动,心里一切的纷繁仿佛都落了地。
卸了全部的力,将重心压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放松。
良久之后,她像是才找回了一丝力气,微微弯了弯唇,悠悠开口。
“本郡主的行踪这般隐秘,小谢公子还是找到了我,说吧,在我身边藏了多少人?”
摩那娄诘垂眸看她一眼,哼笑一声,清冽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
“郡主藏的人也不少,本君的人若再靠近江面半分,那藏在霭霭雾气中的人是不是便会冲出来杀光他们?”
叶昭榆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是会冲出来,但杀不杀的了还得另说。”
她换了一个姿势,将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抬手拉过他身后的发丝玩了起来,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今晚若是他人在这,本郡主定会送他往生,但若是小谢公子,本郡主便既往不咎,下次可不许再跟着我哦,我怕误伤友军。”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琉璃色的眼眸微弯,暗纹玄靴踩在泥泞小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急不缓的走在雨中。
“那些人不可见光?郡主想要护住他们?”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不愧是智勇双绝的西域君主,看问题如此一针见血。
她叹了一口气,喃喃开口,“有人将他们交在我手里,我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闪失,一点风险都不可以有,不然,毁的不仅是他们,还有侯府。”
随后她自嘲的笑笑,咬了咬唇,嘟囔出声,“为此,我连表哥都利用了,将人甩给了他,千方百计想让他坐稳储君之
筆趣庫位,就是在为他们谋一条出路,替侯府甩掉这个烫手的山芋。”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她,音色低沉,“太子之位本就属于萧如晔,你只是想让他坐的更稳,和错之有?
他们帮太子铲除异己,太子反过来再庇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