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就发现城中气氛不对,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飞石观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包围这里的人可不是什么看热闹的闲人,而是一群修为高低不等的修士。
这些修士是黑田宗和白延宗的修士,修为从练气后期到金丹期。是的,他们的金丹期长老和宗主也来了。
看到这一幕,张淼连忙收敛气息,然后落在人群后,对一个有些不难烦的修士问道:“道友,这是怎么回事?”
这修士看了一眼张淼,脸上略有不耐烦。但是张淼微微露出筑基期的气息后,这人的脸色就稍微好些,就说:“道友应该是路过本城的外来修士吧。你是有所不知,这飞石观操纵机关杀人,将白杨观观主**的朋友给杀了,**正联合大家来讨个说法。”
“讨说法要如此仗势?”张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修士也无奈的说:“谁说不是呢,这飞石观破旧,而它背后的飞来宗也落寞,连个金丹期的宗主都没有,哪里需要这么多人。”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说:“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他们这是看中飞石观的风水聚灵阵了。想要强取豪夺呢。”
这人说完,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他**,这群**为了压迫飞石观的人,竟然将我这等无关人士也叫来,**,要不是一天五十灵石的补贴,谁愿意来啊。我还有灵田要种的。”
听见这话张淼一愣,然后就细细的思索起来。
这个时候,飞石观门口传来曾文秋大声的喝骂:“严山高,你有胆子杀人,你有胆子你出来啊!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让你在不归城抬不起头来。”
曾文秋大声的叫嚣着。而门内也传来严山高的声音:“我早就说过,他们非请自来,而且还扬言要破坏我观中大阵,我杀了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伱又何必纠缠不清。”
曾文秋冷笑一声说:“话虽然如此,但是你就一点错误都没有吗?他们误入飞石观,何必有杀身之祸?可怜我那两个兄弟大好前途,如今就葬送在此!”
听见这话,门内的严山高再也忍不住,他高喊道:“混账,曾文秋你还要不要脸,那两个**是什么人全城都知道,就是两个散修强盗,本身就不干不净,你还要为他们强出头?”
曾文秋是个脸皮厚的,他不屑的说:“我交朋友从不看出身和品行,只要对我胃口,就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严山高,别废话了,你杀我兄弟,我自然要为兄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