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俺娘留给俺的银元,当护身符不敢花的”
伙夫瞥了他一眼:“等着吧”然后就不说别的了。
过了一小会儿,那俩人也勾着头回来了,伙夫问:“都丢什么了”
“长命锁,银的”
“所有的钱,还有两块银元”
嚯,这个兵损失的可真不小,新兵还没发饷,两块银元算是一笔钱了。
伙夫饶有兴趣的看着耿亮:“哎?小子,你带多少钱?”
耿亮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心里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但是也只是猜测。
伙夫看耿亮不说话,于是翘了翘嘴角:“驾!”
马车继续前进,仿佛这事没发生过。
路上,耿亮假装打盹,实际上暗自打量其他几个人,除了丢长命锁的人状态还算可以,剩下的俩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也是,这些钱是他们全部家当,甚至是以后出了新兵营给上官的孝敬,关系到以后的日子好过不好过,甚至是身家性命,如此就丢了,能甘心才怪!
“难道说,瘦子是挑出手里有钱的,跟伙夫串通,带出来下套的?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吧,一次又不能带出来太多,一旦我们回去了,这套激怒再敲闷棍的把戏不就被公之于众了么,操作半天就得仨银元和个长命锁?不够费劲的呢”耿亮思索着。
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耿亮更觉得瘦子串通上面把自己弄出来,不是为了几个钱,而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
“吁~”伙夫缓缓停下马车,村子里早有人等着,招呼着村里人把蔬菜什么的往这儿运,然后来人谄媚的凑到伙夫面前,巴巴的递上烟:“三爷,抽根烟”
伙夫抬了抬眼皮,没接,来人点点头:“懂,懂”然后凑上去,俩人背着几个新兵,旋即,伙夫接过烟:“告诉你太爷,到日子去营房领钱就行,还有,别总是换人,我知道他怎么想的,可是爷我懒得一个个交代,懂不懂!”
来人觍着脸:“咱这不是实在亲戚么”
“滚!”伙夫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被踹的滚了一身土,这个人还觍着脸:“打是亲骂是爱,三爷这是稀罕我呢”wwω.ЪiqíΚù.ИěT
我擦,有够不要脸的。耿亮抬了抬眉毛,感叹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这种不要脸的状态,还真的可以做到被打左脸,然后把右脸贴上去的那种事。
这都是他们的猫腻,耿亮懒得管,水至清则无鱼,禁烟大队和缉私大队里这种事也少不了,俗话说,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