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跟着我你还会只是一个警卫员么!”冷峰压低声音:“你知道,我需要心腹,你也知道,以后我手下的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帝王一怒,流血漂橹,难道你只想做一个血溅五步的匹夫么”m.bīQikμ.ИěΤ
马萧心里还是压抑不住的悲伤,而刘讲义眼珠子转了转,他听到了冷峰的话,心里开始猫爪一般的痒痒。
夜晚来临的时候,有人递来了暗号,通行证已经送来了。
冷峰:“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就出发,后续事宜都解决好了没有”,杜良回答:“已经安排好了,送通行证来的成员会代替我们的位置,把一切痕迹打扫干净”
冷峰点头:“很好”
转过身的瞬间,看了一眼杜良,轻轻皱眉,心里嘀咕,这到嘴里的肥肉…是咬一口呢还是咬一口呢……还是咬一口?
第二天,所有人伪装成马贩子,甚至白丁和白星还特意跨上了两杆老旧的土枪,招摇过市,马匹贩子没有商队护卫,是绝对不可能,枪太好不行,所以白丁和白星特意弄来两杆老旧的土枪,其余的人员,都化妆成为赶**人,冷峰和杜良以及马萧,自然一副主事的人模样,大摇大摆的,赶着一百多匹马,往赤城方向的长城而去。
一路上,通行证畅通无阻,只不过路过关卡的时候,每次被顺走几匹马而已,这冷峰无所谓,但是也要做出肉疼的样子,杜良则更会演戏,被满洲士兵抽俩耳光才算完事。
第二天,杜良对刘讲义说:“这次你来!”
刘讲义:“才不!你装的像,你去”
马萧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不想跑了,但是感觉就跟个病秧子是的,蔫蔫儿的。wwω.ЪiqíΚù.ИěT
到第三天天亮的时候,冷峰和刘讲义都不忍心看杜良的脸了,好好的一张瓜子脸,愣是被靠近长城这里频繁的关卡守卫抽的成了娃娃脸,纵使寒风刺骨也不能消肿。
没办法啊,贩**如果对牵走马而不着急,反而是漏洞,演戏嘛,不得做足了啊,只好委屈杜良的脸了。
“藏官,拳面据是据后一道关卡了”杜良说话都说不清了。
“过了长城,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