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珩坐下,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拿起其中一杯喝完便停下了。
其中一人说,“景哥,这还有两杯呢。”
司景珩长腿交叠,慵懒又随意,“别害我,你嫂子说了,只准我喝一杯。”
在场的人突然被他秀了一脸。
难以置信这话居然是从太子爷嘴里说出来的,爱情这玩意神**有毒。
“不是吧,景哥,就喝一杯,你好意思嘛?”
说话的男人叫夏凌远,不仅是他们几人中年龄最小的,还长了一张娃娃脸,也是最能闹腾的一个。
“你可别拿嫂子来当挡箭牌。”
夏凌川接过话,语气带着调侃,“就是,景哥,你这还没结婚呢,我未来嫂子给你名分了没有?”
司景珩看着这兄弟俩,眉一挑,然后抬了下带戒指的手,“你嫂子亲手给我戴上的,你说有没有名分?”
话里充满浓浓的炫耀之意,众人嘴角一抽,看着他的眼神跟活见鬼似的。
“我说,你能不能正常?”楚轩实在看不下去了,翻了个白眼,“戴个戒指怎么了,又不是结婚。”
他充分怀疑他今晚出来跟他们聚,单纯就是为了来炫耀和秀恩爱的。
司景珩放下手,菲薄的唇角微微翘起,“对了,顺便通知一句,下个星期我和明月领证,记得把份子钱准备好。”
“……”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有些后悔叫他出来聚了。
不仅被强行喂了一嘴狗粮不说,还要出份子钱,他们这倒霉催的。
“啊。”
夏凌远猛地站了起来,扯着嗓子有感而发,“爱情使人盲目。”
佟凯跟着“啊”了一声,“爱情使人智商掉线。”
夏凌远继续,“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佟凯刚“啊”一声,一个抱枕迎面袭来,精准地砸在他脸上。
“还没喝多抽什么风。”司景珩瞟了他们俩一眼,不疾不徐地道。
佟凯捡起抱枕,讪笑地坐回沙发,“景哥,你光领证不办婚礼啊?”
“谁说不办。”司景珩道,“先领证,
婚礼得筹备。”
楚轩看着他,轻笑地打趣,“你们景哥是怕人家不要他,所以才着急领证。”
其他人闻言,皆是笑了出声。
“景哥,你也有今天啊。”夏凌远笑嘻嘻地道。
司景珩不以为意地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