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在后面哼了一声,低沉雄浑,如虎豹的嘶鸣。
那老者听到生硬好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身上一个哆嗦,赶忙退了几步。
“客人,好言难劝……”筆趣庫
“既然是已经是死鬼了,就别替旁人操这些心了。”
苏彻瞧了他一眼,牵着马继续向内走去。
墙角、屋檐、井口、树梢。
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双双眼睛或怨毒,或悲悯,或麻木的看着两人。
这里应当是这村里的祠堂,白墙黑瓦,门口的匾额上写着“积善庆余”四个大字。
慈州这边的民风讲究聚族而居,一个村子基本上就是一个家族,所以祠堂一般都是村中最下功夫修建的建筑。
里面升腾者火光,浓烟就是从这里面升起来的。
一伙男女跪在地上,门口的牌匾上盘腿坐着一个漆黑的小鬼,他皮肤如同乌铁,上面刻着蓝色的咒文,头上生着一根独角,正在那里嬉笑。
“想吃吧,想吃就叫,谁学的越像,谁就能吃到。”
他手上捉着一枚小小的手臂,颜色好像是初春时从肥沃的淤泥里摸出来的新鲜莲藕,用清水小心洗干净了露出的粉白。ъΙQǐkU.йEτ
那是婴儿的手臂,点点污血从手臂的断面上滴落,下面的男女老少正疯狂的**滴落的污血。
为了哪怕一滴,他们甚至不惜彼此推诿,撕咬。
“叫啊,好好叫啊。”
汪、汪、汪……一声声犬吠从这伙人口中冒出来。
“好狗,多好的无尾狗。”
它嬉笑着。
黝黑地瞳孔瞥见了远处的苏彻与陆柏。
它有些迷惑。
“喂,你们怎么不叫?”
苏彻没有理它,迈开步子向里面走去。
祠堂天井的这种样架着一口大锅。火舌在大锅下面涌动,黑色的烟火从大锅的四周涌出来,直上青天。
一个皮肤好像黑铁的独角饿鬼正在那里撕扯着家具,他转过头看着苏彻,手上略略一用力将木桌破成几截。
“修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