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辉夜的身旁，鸣人脸上满是不真实感。

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

佐助站在另一边看着鸣人，疑惑的开口：“你怎么了？傻了？”

“不……我只是感觉……很不真实。”鸣人摇头，伸出右手看着掌心的太阳标志。

“确实。”佐助伸了一个懒腰，伸出左手看着手心的月亮标志。

这是羽衣和羽村的阴阳之力，号称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封印术‘神·地爆天星’，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将辉夜封印的术。

事实上别说鸣人，佐助也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不过他比好一些。

这么些年里，他最开始的目标也不是打败辉夜，从最开始的杀死鼬，再到得知真相想要找到鼬，最后和鼬决战……要不是和鸣人的那场战斗，自己或许已经成为一个被复仇支配的机器了吧。

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他不恨宇智波，不恨木叶，不恨鼬，他讨厌这个充满战争的世界，而他相信鸣人。

九喇嘛蹲在地上看着辉夜满身是伤的样子，原本那跳脱的气息也好像消失不见，变得如曾经的九尾一般：“我的梦想只差最后一步了。”

“做一个废宅？”辉夜轻笑着看着九喇嘛。

“啊。”九喇嘛点头，“我之前想过很多，要怎么打败你，要怎么变的更强，要怎么对抗大筒木一族，在我的预想中应该要比现在更难一些。”

“失望了吗？”辉夜歪头。

九喇嘛笑了出来：“不，这样更好。”

一个想做废宅的人，你指望他选择更难的那条路吗？

“接下来只要把九大尾兽抽出来就行。”九喇嘛伸出右爪，一根手指轻轻落在辉夜的肚子上，查克拉流转，没入辉夜的身体，“就算失去了十尾你也不会死，果然你才是大筒木的神。”

“神吗……”被抽离尾兽的疼痛让辉夜有些忍不住，“神只是更强一些……的人，你的记忆……这么告诉我的。”

“确实，毕竟那家伙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九喇嘛露出笑脸，“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他的，想玩就玩，想躺就躺……如果不是拥有他的记忆，打死我也不信他会有那么庞大的压力。”

说到这，九喇嘛话锋一转：“倒不如说，谁都有压力，能在这样的压力下还保持笑脸，不也挺厉害的嘛。”

辉夜看向天空：“我没有完整的记忆，所以不知道你说的压力是什么。”

“那可太遗憾了。”九喇嘛瘪嘴，右爪稍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