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转头看去，九喇嘛直接沉默，脸上那副调笑意味的笑容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的认真：“呵，我都快忘了你这家伙还是个永不放弃的人。”

视线中，鸣人倒在地上，喘着大气，吐着血，一边尝试着站起，一边靠下巴抓紧地面缓缓前行。

是的，靠下巴。

九喇嘛已经看到鸣人的下巴开始流血，但鸣人却毫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缓慢但又坚定往佐助那边爬去。

遇到石头，不管，继续，遇到坑就直接掉进去，然后一点点再爬起来，多久了……鸣人多久没有这样狼狈过了？

从中忍考试那次重伤之后，鸣人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伤势，九喇嘛一度都快忘了，这家伙是什么样的性格。

他没有上去帮忙，因为他知道这场战斗自己不能插手，而现在，战斗还没结束。

鸣人爬了多久？

不知道，总之，在太阳落下的时候开始，当月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时候，鸣人终于看到了佐助。

月光照耀在两人身上，鸣人看着远处佐助倒地的身体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继续用着血肉模糊的下巴一点点的前行。

佐助转头，目光恍惚的看着鸣人，脸庞却是温柔的笑容：“你是白痴吗？”

鸣人咧嘴笑了出来，满是鲜血的脸上笑容依旧：“你才是白痴，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呢，没看到裁判都没下场吗？”

“你真认为九喇嘛是裁判？”佐助无语。

“那不重要。”鸣人缓缓爬行，一直来到佐助身旁，“重要的是，你输了。”

说着，鸣人伸出手，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将手放在了佐助胸膛。

他的笑容依旧没有改变，依旧是那样阳光，比夜晚的月光更加显眼。

佐助恍然的看着鸣人的脸庞，那鲜血淋漓的下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