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位哥哥特意为这姐妹花来的,想办法啊。”
花娘收下银元宝,带着我们上了楼。
进了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人送来了点心和酒水,她笑着说:“两位公子可以稍事休息,我去叫姑娘们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房间。
我拿起酒壶斟酒,问赵兴:“花酒好喝吗?”
赵兴正在吃葡萄,突然被呛到了,连连咳嗽,脸都红了,忙正色地说:“这可是您交待的任务,您让我来混个面熟。”
“我又没说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慌张?等会儿姑娘们来了,你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可别露了馅儿。”
说时迟那时快,门“咯吱”一声推开,两个美丽的姑娘款款走了进来。筆趣庫
果然名副其实,一个穿着红纱,怀抱着琵琶,一个穿着绿纱,手持玉笛,盈盈施礼后,红纱姑娘抬起头看了一眼赵兴,却坐到了我旁边。
她低头放下琵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柔声道:“秋红敬公子一杯,不知公子贵姓?”
我感觉房间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或许是因为柳绿正抱着赵兴的肩,但这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以前我和赵兴闹过多少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过。
小时候,我们甚至一起在亲戚家偷听人们新婚的洞房,只觉得有趣。而今天,我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这样想着,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装作镇定地说:“在下姓赵。”
刚放下酒杯,秋红又斟满了:“赵公子,初次见面,请听一曲。”筆趣庫
秋红声音轻柔,像是风,微微吹动着草原上的草,吹动着天边慵懒的云,又像是一层纱又一层纱,垂落在深殿之内……
我想起许久没有这样闲情雅致过了,而以前就连做丫鬟的时候,也是快活的。
一曲毕了,我知道秋红柳绿也要走了。她们交了差,还要赶着去应付别的客人。
我看了赵兴一眼,赵兴放下酒杯,搂着柳绿的腰,低声说:“前一阵子来找你,她们说你去江府了,我等了你半宿都没见到人,是不是江大人兴致好,跟你待了一宿啊?”
柳绿软软绵绵歪倒在赵兴身上,嘴一撇,说:“胡说,你就会哄我,年前年后我就去过江府一回,戍时就回来了,根本没见你来。”
赵兴“咦”了一声,讶然说:“江大人这么早就放你回来?”
柳绿坐起身,脸上神色意味深长。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