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作罢,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无关系!”
江楚杰轻笑一声,说道:“我从未说过吴将军与凌姑娘之前有私情,我只知道吴将军对凌姑娘有好感。要知道,心动、动情,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即使吴将军你什么都没做,也足以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心。”
我对吴繁使了个眼色,长叹道:“吴大哥,我本来无处可去,无法做出任何引人注目的事情,能留在北境已经是一个好出路。”
“江大人说得没错,我们是同一艘船上的人,想要彻底脱离关系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们结成同盟,共同掌握北境,以我看来,你们两个在北境一同工作,也算是共同掌握北境吧?吴大哥是忠孝之人,只要是对朝廷和百姓有利的事情,无需江大人开口,吴大哥自会全力以赴,但如果相反,相信即使江大人以性命相逼,也无济于事。”
除了应对江楚杰,我还担心吴繁会因曹君磊一案对朝廷、对……皇上心生不满。
他肯定会心生不满。
但是,我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身心疲惫,筋疲力尽,却必须振作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无论怎样都要面对。
即使我费尽心思离开了紫禁城,远离京城,却仍然被卷入其中。
因为我想到了文锦。
根据江楚杰的性格和行为,他绝不会毫无来由地做一件事。
他帮助文锦进宫,文锦为他做了什么呢?
我实在想不出。
她在宫中与我相处了很多天,言行举止都为我着想,没有任何瑕疵。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有一次,我扭伤了脚,躺在床上三天,刘景淮甚至没有过来看我。m.bīQikμ.ИěΤ
在尚功局测量皇后礼服的那一天,也没有人来过量尺。
第四天,我去院子里喂鸟时,看到文锦拿着一坛酒。
就因为那坛酒,我喝醉了,一时冲动进了紫禁城。筆趣庫
没想到,那天曹珊珊在自己的宫殿里祭拜君磊兄,也喝了酒,还不小心引发了火灾。
现在回想起刘景淮得知这个消息时的表情,他微笑着朝我看了一眼,眼底却没有笑意,反而透露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失落和痛苦。
我从未见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
冷漠至极,疏离至深。
仿佛我们之间多出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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