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我也不高兴。”
她瞪了我一会儿,轻哼一声,坐在桌边喝起茶来。
过了一日,我正在铺床,曹珊珊从外头回来,气呼呼坐下来,骂道:“我竟不知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编一样的话儿哄我!多大不了的事,他们就这样防着我!”
听了会儿,才听出来,还是因为让我去塞外的事。
曹珊珊又去找了景王。
我怔了下,心中亦是暗奇,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景王爷怎的也回绝了?
虽是不忿,曹珊珊也只得断了这个心思。
傍晚,一个仆妇过来,说外头有我的家人找我。
我心头一跳,满心欢喜再抑制不住,忙问那仆妇:“可是一个年轻小子?大约十一二岁?”
她点点头,我微笑道:“那许是我弟弟。”
谢过仆妇,我忙回屋向曹珊珊说了声,就飞快朝外跑去。
待我跑到后门时,却见一个小厮守在那里。
看见我便笑道:“怕给姑娘添麻烦,没敢让人报身份,叫姑娘失望了,不过我家公子让给姑娘带的话儿,事关姑娘家人。”
这小厮是吴公子的人,我见过他两三回。
听他说着,我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瞪大了眼睛等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