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你高高兴兴来,一肚子火回去,这怎么能行?”
我心中惊诧,暗叹,没想到他看起来冷酷孤僻,竟还有这样天真固执的一面,被他惊吓的阴影很快消失,便只剩下谨言慎行,遂故作轻松道:“您多虑了,我没有生气,心中亦无火,还请您让个道,好么?”
“那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不曾生气。”
我暗自无语,愠怒地看着他,瞋目道:“奴婢不曾生气!总行了吧?”
他凝视了会儿我的脸色,点头道:“嗯。”
离开客栈,我坐着车去曹府路上,越想越恼,越想越觉得吴繁幼稚可笑。wwω.ЪiqíΚù.ИěT
心想,幸亏曹珊珊不是嫁给他,否则日后探得他的真面目,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办了差事,回到王府时,已近午饭时分。
我亦是肚中饥火正炽,一心想着吃东西,快走到我们的院子时,方觉得今日王府过于冷清了。
二门上竟然连守门的仆妇都不见踪影,扫地的、看院子的丫头、仆妇更是一个人影儿都看不见。
我紧走几步,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站了一院子的丫鬟、仆妇,好似整个王府的奴婢都在这里了。
廊下,景王爷身形如竹如松,挺然而立,从容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些冷意和威严,目光沉沉注视着下面的一众人。
而慧心竟站在众人前面,眼睛来回在各人脸上巡梭,像是在找人,还是认人?
这是曹珊珊的院子,也是我在王府的居所,没道理到了门口而不入,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在一旁默默站着。
慧心朝我看过来,看清她的模样,我不禁大惊,只见她双眼红肿,眼泪汪汪,失魂落魄,俨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但满场肃静,气氛凝重,我干着急却不能开口询问。
“可认出来了?”景王爷的声音透着严厉。
慧心转身跪在地上,哽声道:“奴婢那会儿正在给主子换衣裳,只洒眼看到一个穿粉的丫鬟进来,说是王妃送来的冰粥,还没等我去接,她就把碗放在桌子上走了,主子还说了句她怎么这般无礼,真真是,……”
说到此处,慧心猛然察觉不妥,后面的话也不再说了。
这时,从屋里急步走出一个人来,景王爷忙迎过去,“人醒了么?可真是中了毒?”
那人看了眼廊下,景王爷道:“先生但说无妨。”
那人便开口道:“从残留的冰粥里,检出了胡蔓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