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缓缓后移,警惕的看着对方,“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理解,戴宇泽从未离开天堑城,又是如何得到血神符的?”
当日,他和戴宇泽比箭,后者施展过一道血神符。
而这种符箓,只有血云门才有。
而且,要催动此符,多少得懂点血云门的功法。
既然戴宇泽从未离开天堑城,便不可能和血云门接触了。
那么,他的血神符从何而来?
他的血云门功法又是谁人传授?
这段时间,秦默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我刚刚故意说,戴宇泽在冰原立过大功,就是为了向你求证,他是否离开过天堑城,而你给出的答案,恰恰是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想。”
秦默死死盯着柳若风,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
“什么猜想?”
柳若风古井无波。
“我猜,给戴宇泽血神符,和传授他血云门功法之人,不是别人,而正是你这位授业恩师。”
秦默冷冷一笑。
听到这话,柳若风依旧面不改色,“你想多了,我柳若风最痛恨血云门,又怎么会有血云门的东西?”
“那可就未必了。”
秦默摇摇头道。
戴宇泽生于天堑城,长于天堑城,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成长,从未踏入冰原一步。
唯独有那么一段时间,戴宇泽跟随柳若风苦练箭术,脱离了大众视线。
这段时间,恰恰就是疑点所在。
包括柳若风的种种反应,也佐证了秦默的猜测。
正常情况下,被秦默这么一质问,定会大惊失色,甚至恼怒。
可柳若风全程镇定无比,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内幕。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惊吓,没有意外。
“伏龙宗给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天堑城,击退敌军即可,你明明知道这一点,却执意带我追杀阎青云,深入险地,这难道不让人怀疑么?”
秦默继续质问。
柳若风沉默了片刻,而后一脸严肃道:“动机呢?我为什么要害你?”
“你和我并无交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恩怨,要找到动机的确不太容易。”
秦默点点头,也不否认这一点。
他起初也想了很久,没有任何头绪。
可有时候,谜底就在谜面上,多思反而无益。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戴宇泽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