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醉了。
在她即将醉倒之前,她对苏时说了一个地址。wwω.ЪiqíΚù.ИěT
“慧娘最后三个月都生活在那里,每天足不出户,就是为了完成那幅刺绣。”
“当她完成这幅刺绣时,她的生命也就到了终点。”
绣娘醉了,她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这时候酒馆的掌柜走了出来,怜惜的看着她,把一件衣衫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醉过了。”掌柜轻轻说道:“她上一次喝得这么醉的时候还是在九年前。”
苏时小心的问道:“慧娘去世的时候?”
掌柜点了点头:“她六岁就跟着慧娘,那时候慧娘也不过才十三四岁,所以慧娘跟她的关系如师如姐。”
酒馆的掌柜显然与绣**关系很不一般,所以对绣**事如数家珍,连这么久远的事他都知道。
苏时一直在安静的听着,这时他突然问道:“慧娘为什么会死?”
“因为她得了病。”
“什么病?”
“相思病。”掌柜长叹道:“相思之人已死,所以她也无法活下去。”
苏时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现在他的思维反而活跃了些多。
手绢的来历他已经知道了。
神针慧娘因为爱人去世,用了三个月时间完成了这幅刺绣,然后跟随爱人而去。
但还有一件事苏时不明白,那就是专程把手绢送给他的人,绝不是想让苏时听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
他究竟想让苏时知道什么?
苏时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已经有了方向,那就是绣娘喝醉之前留给苏时的地址。
只不过时间已经过了九年,绣娘所说的地方会不会已经物是人非?还能不能找到当初主人的痕迹?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苏时还是准备去踫一踫运气。
所以苏时离开了酒馆,坐上了马车,又回到了义安坊。
当苏时再次来到义安坊时,已经是酉时三刻,而此时看着灯火通明的义安坊,他却突然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以前苏时只会当义安坊当作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坊市,然而今天他在这里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对义安坊的感觉就变得不一样了。
就如同那条手绢一样。
没有听过慧**故事,那条手绢即使技艺再精良、刺绣再精美,苏时都只会把它当作一件艺术品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