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晓澜吓了一跳,忙说道:“空腹喝酒最容易醉,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喝吧。”
“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苏时喃喃说道,“也许我真的该大醉一场。”
这时林漠在一旁脱口而出:“公子昨天晚上才大醉一场。”
“你懂什么?”苏时被林漠揭了底,有些恼羞成怒,“我那是喝多了,怎么能说醉?”
林漠只是笑了笑,自然不会与公子争辩。但陈晓澜却在旁边担心的看着苏时,因为她知道如果公子没有解不开的心事,绝不会喝得大醉。
连公子都解不开的事,陈晓澜隐隐觉得这件事绝不是小事。
陈晓澜担忧的神情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只不过苏时此时也无法向她解释,只得转移话题。
“现在千秋商号的生意怎么样?”
“一切正常。”陈晓澜缓缓说道,“公子请放心。”
苏时笑道:“只看这家酒楼的服务,显然你已经明白了做生意的要领,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随即他又想起一事,又问道:“质库那边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陈晓澜认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随着陈晓澜摇头,苏时渐渐陷入沉思中,然后眼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