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算的那么清楚。

在去的路上，陈教授很技巧性地把话题扯到了苏然身上，他说话真的很有技巧，让宋滟完全察觉不到，他是想要通过她知道苏然的什么讯息。

不知不觉地就把她私人的事给说了出来。

当陈教授听到她说苏然好像感冒了，人很苍白没劲不说，还擦了很厚的粉，眸色倏地就沉了下去。

以他对苏然的调查，她不是个爱化浓妆的人，一个不爱化浓妆的人，会化妆化得很浓，尤其是在生病的情况下化浓妆，肯定是想要遮住什么。

他本能第一时间怀疑苏然是有症状了，因为注**那种药的人，通常都会在爆发过几次超强力量后，开始有症状，最初的症状都是身上开始有出渗血点，无力。

然后很快就会死亡。

想到苏然可能很快就会死，陈教授的眸色越发沉凝。

他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到苏然身上，若是她也开始有症状，会暴毙，那也就代表着他这么些年的研究彻底失败了！

他想要达到的效果永远都不可能达到，就好像那个人说的那样，他们的这项研究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是个除了会害死人，什么都成不了的害人项目。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不说，还是一个害死那么多人的侩子手！

想起那个人说他是侩子手时的表情，陈教授的心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感觉到陈教授的情绪不对，宋滟看过去，关心道，“陈教授，您怎么了？”

陈教授回过神，淡声说一句没事后，“你不是说你那表妹不上班了吗？不上班了在家生病了，怎么还会擦那么厚的粉？”

“她不会是被家暴了，想遮住什么伤才会擦那么厚的粉吧？”

宋滟听到他这话，本能道，“不可能！她家老公特别好，不可能会家暴！”

“那她为什么会生了病在自己家还擦那么厚的粉？”陈教授想要确定苏然究竟是不是有症状了。

霍战擎权势的强大，让他只能拐弯抹角地通过宋滟去确定。

宋滟原本没想到这点，现在被陈教授这么一说，她忍不住细细回想了一下，今天跟苏然见面的细节，然后越想越不对劲！

虽然霍战擎怎么都不可能是会家暴的人，但是，人心隔肚皮，很多看起来很好的人，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好，又或者说，他曾经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但，他后来变了。

这让原本想要接了孩子回家的她，接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