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下楼用午餐的时候才从佣人口中得知秦薇浅已经回去了的消息,当时封九辞的脸色变化得有些微妙,很显然,他没有想到秦薇浅会走得这么快。
陆会瑾也很惊讶:“这才一晚上,这么快就走了啊?秦薇浅回京都的时候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萧金云说:“她走的时候跟我说过了。”
“这么说就是没有跟九辞提。”陆会瑾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封九辞本来就很不高兴,听陆会瑾这么一说,更加不高兴了,直接一个冷眼投过去,意思不言而喻。
陆会瑾说:“你还别就不高兴,我又没有说错,说白了,秦薇浅还是不想搭理你,昨天她和金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怎么唯独到了你这里就不一样了,要不是看你不顺眼,我想她也不会这么着急走掉吧?”
“行了,你就别说风凉话,秦薇浅是真的有事,工厂和集团都要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在,要不是你非要骗我出来,秦薇浅也用不着急匆匆回京都。”萧金云没好气地对陆会瑾说。
陆会瑾还有些委屈:“我这不是想要带你出来玩玩,又没有想那么多。”
“行了,别给我解释了,我又不想听。”萧金云直接打断了陆会瑾的话。
在夜寒家里用过午餐之后,一行人就去打球,萧金云闲着无聊,就找来几个人跟自己打牌。
陆会瑾基本上是萧金云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封九辞和夜寒两人打球也打得不尽兴,封九辞很干脆就不打了,心不在焉。
至于京都那边,时不时有电话打来,夜寒看封九辞懒得接,问:“怎么不接?就不怕公司出事?”
封九辞回答:“江家的电话。”
“江芸思的?”夜寒直接猜出来了。
封九辞凝着脸。
夜寒说:“你们封家和江家的合作,确实太过于密切,这个时候你不接电话,对封家可没什么好处,我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把电话给接了,指不定找你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你多管闲事了。”封九辞不耐烦。
夜寒笑着说:“难道你想我跟陆会瑾一样,对你冷嘲热讽?”
“那倒不必,你若是真的像他那样,不好受。”封九辞非常嫌弃。
夜寒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受得了他呢。”
“我说的是金云。”封九辞缓缓补了一句。
夜寒回头看,才发现夹在人堆里打麻将的萧金云这会儿耳朵上已经塞了两个隔音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