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接下来是谁?是亲王吗?!」
「此事已经惊动了太后,现在太后雷霆震怒,太后想要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将魏昊抓捕归案————「
「还有!嘉德坊土地神托梦一事,传得人心惶惶!此乃邪祟,立刻命有司查封嘉德坊土地庙,堰塞香火,压胜神龛!」
尚书房中,尚书令极为疲惫,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整个朝廷,被一个刺客折腾得心神俱疲。
「侠以武犯禁啊。」
尚书令一声感慨,而同样精神疲惫的尚书左仆射则是语气肃然,「为今之计,有也只有一个办法平息时下夏邑乱象,那就是镇杀魏昊。」
「此子神通广大,想要镇杀他,怕是难如登天啊。」
不是尚书令丧气,他训斥卫士办事不力的时候,其实也思考过在这个问题,要抓魏昊,寻常样子货大军,那是不可能了。
就算是那些修真人仙,没有上等法宝,也压制不了他
。
可要是现在从外面抽调强军,返回京城,这一来一去,少则半个月,多着半年,边关不守了?
就为了抓京城中的一个人?!
」龙骧军」「虎贲军」「凤翔军」……哪个能动,一个都动不了。
更要命的是,作为尚书令很清楚,现在消耗国运太过剧烈,再这样持续下来,国运被榨干,那么整个都畿都失去了国运庇护,到时候,怕是群魔乱舞,人怪依存。
这种乱象一旦开始,他必然遗臭万年。
所以,「警钟」肯定要停,可停了,魏昊岂不是从容遁走?
一旦离开夏邑,在外地显露行藏,眼下满朝文武,立刻都成了小丑。
被人以一己之力,耍得团团转。
而此刻,暴怒无比的太后将「十仙奴」轰了出去,大元宫中,太后咬牙切齿∶「那魏昊竟然就杀不死————」
「娘娘,时下京城甲士,大多都是勋贵子弟,这阵上杀敌的事情,其实都不熟悉。用他们,怕是不成了。」
赫连无咎哄着说话,「娘娘,前头调集的四方强兵,不是要编练新军么?连‘天策,旗号都定了,何不娘娘自己牵头,正好管了这兵马?」
「后宫干政本就大忌,予要是再染指兵权,外朝那些酒囊饭袋,岂不是有话说?」
「娘娘啊,现在是外朝办事不力啊。咱们这不是帮外朝的那群相公报仇么?再者说,外朝都是读书人,是斯文人,他们哪儿有撒豆成兵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