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继续说下去。
沈思只得苦笑一下接着道:“……赶到这里求医。此处便是玉姑娘师父的居所,名为传心居。”
阿原一奇,道:“玉阎罗的师父?难道是个女贼头?”
“瞎说什么呢?”
“阿原、休要胡说!”
“白痴——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阿原此言一出,顿时遭到连声痛斥,而最响亮的一个,竟是来自门口。玉阎罗如一团红云闯进屋子,劈头就是一顿痛骂。
阿原正要反击,一个白衣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白衣胜雪,翩然若仙,一双眼瞳如流光映雪,竟让阿原为之一呆。
女子虽不言不笑,可阿原却感觉她如此亲切,仿佛多年不见的亲人。他生来没有亲族长辈,连父亲也是个恨得咬牙切齿的老头子,可乍一见这女子,心中却涌起亲人之念。
阿原甚至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自己若是有个姑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这位居士的大名你也听过,她就是妙手慈心止心居士……”沈思连忙在一旁介绍道。
阿原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玉阎罗,道:“你、你竟然真的是……”
玉阎罗眼睛一瞪,正要出言,一旁的止心居士却开口道:“阿萝是我的记名弟子不假,可我却当不上贼头啊……”
“居士,您……”玉阎罗不禁用手捂住了嘴——止心居士曾说一生只传一徒,而她并无传心之资,如今能亲口认她做记名弟子,已经让玉阎罗心中激荡不已。
可更出乎意料的是居士竟对这白痴如此亲切,一见面就开口调笑,让她隐隐竟有几分嫉妒。
“居、居士……”阿原对付年幼的小女孩得心应手,对付万奶奶那样唠叨的老人家也算有点心得,可对止心居士这样貌如少女,实际却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却根本不知该如何相处应答,更不要说对方一上来就有调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