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奇太守府的鲜红大印。
俞洋不气反笑:“沈太守当真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城守大人这边刚出事,命令就来了。”
曾寒得意地笑着说:“太守大人的亲兵校尉沈松刚好路过此地,小沈大人有临机处置之权。”
俞洋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城防营编制是五百多人,不是他宪兵队五十人能应付的,如果硬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他随即拱拱手道:“那就有劳曾大人我们走。”
看着俞洋远去的背影,曾寒脸上的笑意立刻收了起来,自打叶赫秀进入巴哈木开始,他一直告病在军营呆着,哪里都不去,吴家三番两次地邀请他都婉拒了回去,他本不想趟叶赫秀和吴家这趟子浑水,可是沈松连夜过来拿着太守大人的亲笔信,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帮着吴家擦**。
曾寒是雍州人士,他知道叶赫家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世家,如果叶赫秀这次真的死了,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吴家,恐怕沈宇锋也不会有好的结果,为什么沈宇锋会插手这件事,太奇怪了。
曾寒脸上都是苦涩,自己已经和沈家和吴家绑在了一起,没有办法,一个是现在就死一个是过些日子再死,他没有选择,只希望沈宇锋后面有底牌了。
曾寒知道现在多想无益,大喝一声:“把所有叛贼带回军营,收队。”此时还守在四周的士兵开始聚拢整队,浩浩荡荡地向着城防营的驻地出发。
城守府内院,主宅大院,此时院内围满了仆人和护卫内心愁云惨淡,俞洋眉头紧锁,让护卫们看守好城守府内院的所有出口,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仆人们看见不停地有亲兵进进出出,一盆盆的血水不停地从屋内端出。
叶赫诚每次出来都是匆匆地拿去什么物件,然后就又进了屋内,俞洋怎么喊都不答应。
俞洋的心里已经凉了一大半,自己的好兄弟阿秀真的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吗?他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扎入手掌内而丝毫不感觉到痛。
时间到了半夜,叶赫诚陪着三名医者神色疲倦地走了出来,俞洋神色紧张,连忙上去问道:“阿秀怎么样了。”
三名医者相互之间对视一眼,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叶赫诚此时站在身后厉声道:“刚才在屋里的话都忘记了,城守大人的病情谁都不能说,来人带三位先生下去休息,好生看管。”
屋外把守的亲兵立马领命,像看守犯人一样把三名医者带了下去。
俞洋看到叶赫诚的布置,双眼已经赤红,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作势就要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