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见到初升的朝阳，还要那美味的早餐。

大都督府；

“仲书，你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王远平坐在沙发上，手里点着一根香烟，肖仲书这是第一次看见大都督抽烟。

“托大都督洪福，一切顺利，王远亭已经伏诛。”肖仲书轻声地说道，虽然他目不斜视，但是余光还是在注意大都督的表情，毕竟那是大都督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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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平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让浓浓的尼古丁在他的肺里好好地转了一圈才吐了出来，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了一句，：“他走的时候，没有痛苦吧。”

“王统领走的时候很安详，叶赫秀出手很果断，没用一秒，王统领就走了。”肖仲书尽量地把王远亭的死描述得轻描淡写些，他不想大都督过多地沉浸在失去弟弟的痛苦中。

“大人，属下有一件事情想不通，顾明德为什么今天这么着急的表明态度，想要造反，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啊。”肖仲书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顺道也扯开王远亭死去的这个话题。ωωw.

“不，这才是顾明德的高明之处。仲书你想想，目前顾明德认为自己手里握着五万禁卫军，宇文化吉的十万南疆军也已经到了，还有警察部队，已经黑冰台的部队，而我们呢，只有大都督府的几千护卫部队以及李维都督的五千士兵。这样的实力对比，他是有恃无恐，现在是除掉我们的绝好机会，他是不会看着这样的机会白白流失。”

“大人，我要是顾明德，在今天上午就会出手，所有文武百官都在，那个时候陇南派系的人都将一网打尽。”

“你是说在紫禁城的乾清宫里搞一场屠杀，杀得血流成河？那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之后呢？他如何收场？他如何服众？后世的史官将如何记载这件事，他想获得那个位置，就必须服众，今天早上他只是给所有的百官一个信号，那就是立威，显然他已经做到了。”

“可是……”

“顾明德今天晚上动手，完全可以把这一场兵变放在宇文化吉的头上，然后他再来平息，之后顺利地登上皇位，这可比屠杀要高明得太多了。”

“大人……”肖仲书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军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急促的说道：“启禀大都督，在大都督府附近的街道上发现了大批来路不明的武装分子，他们正在向这里靠近，护卫队长请求指示。”

肖仲书豁然转身，问道：“来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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