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去吗?
还是自己太害怕失去了,随着夫君身份与地位在这大楚越来越重,而自己的身份地位也逐渐配之不上,哪怕是一个诰命的身份也是夫君争取而来,她怕真的有一日夫君会离自己而去。
苏浅自幼便是听人说过,很多人在很多时候听风就是雨,想不到她自己也无法避免。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如今看来,耳听不一定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一眼风景,一幅图画,景本无声,画本无言,配之旁人之语却有颠倒黑白,扰弄乾坤的本事,当真是可怕至极。
今日便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夫君如此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又岂能如此轻易辜负?
今日之后,自己绝不对夫君再生疑心。
……
水榭旁
高宁公主看着句句不离声音银子的许青,不由得心中气急,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安定伯不识好歹,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
她不相信这位堂堂大楚最年轻的县伯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更可气的是这个人三句话不离银子!五句话都在讲生意!
高宁公主看着许青,不由得上前一步想要靠的许青近一些,许青却是立刻后退了一步:“殿下,到底买不买?”
高宁公主又是上前一步,刚刚优雅矜持之样荡然无存,想要去抓许青手臂道:“安定伯,难道非要让本宫将话讲明吗?”
许青却又是一步躲开,声音中也是带了一份抗拒:“公主殿下,请自重!”
高宁公主的手又落了个空,她看着许青道:“安定伯,你应该知道,本宫当年只不过是出于**联姻的目的才选了今日的驸马,多年以来毫无幸福可言,本宫只是想寻求一份安慰,安定伯也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ωωw.
许青道:“公主殿下生在帝王之家,自幼便享受常人享受不到的富贵,有舍才有得,这舍去的便是婚姻上的自由。”
高宁公主道:“帝王之家真不如寻常人家那般,宁可困苦一点,却也好过连选择自己夫君的权利都没有。”
许青摇了摇头道:“怕是不会如公主殿下幻想的这般。”
高宁公主皱了皱眉道:“此言何意?”
许青问道:“公主殿下指的寻常人家,困苦一点会有多苦?”
高宁公主道:“自然是不穿金不戴银,一餐饭食也无须十两二十两的花费,即便是缩减到一两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