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摇头道:“妾身不管在外面夫君是什么样子,到了家里夫君就只是夫君,无论夫君今后如何,妾身都陪着夫君。”
许青揽住苏浅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不多时屋内的灯便熄了下去。
“对了,娘子,咱们练到第几招来着?”
“你不是过目不忘吗?”
“那本书上的招式太多,过目不忘也想不起来了,要不从头练一遍找找感觉?”
之后的一段时间,几次朝会都是在批判许青中度过的,只不过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批判声都是一次比一次小。
为什么越来越小?
因为陛下这么长时间再也没有提及过账目,而且无论是京城还是地方再也没有往京城送一个犯官。
更重要的是,原本京城中因为防止犯官畏罪潜逃而设下的层层盘查都撤了下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得以处理大部分能查到的证据,甚至脏银都在这一段时间一点一点的悄悄运出京城,偷偷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难见天日。
就算陛下哪天想起来这件事情真的用借贷法查账,只凭借账目上的一个单纯的数字,已经没办法定他们的罪了。
可以说,现在依旧在努力叫嚣要严惩许青的差不多都是真正的实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