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哼道:“为父从浅儿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给浅儿攒嫁妆,就是希望她能有一天嫁个好人家,为父看你的身家也用不上为父给浅儿攒的嫁妆了,今日刚好派上用场。”
说罢,苏县令便是拿着药方匆匆离去了。
天大地大,女儿最大!
……
许青刚刚坐回到床边苏浅便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苏浅已经没有了那种清冷感,给许青的感觉只是一个寻常的病中女子,脸色苍白,柔弱安静。
让人根本联想不到,这个女子其实两个多时辰前能与十几名剽悍的王府家将对打而不落下风。
许青看着苏浅问道:“娘子感觉如何?”
苏浅轻轻晃了晃脑袋道:“没事,只是感觉有些饿了。”
许青道:“方才我回来时在厨房煮了粥,马上娘子就有粥喝了。”
苏浅轻点臻首,却是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许青这时想起上次两人还未成婚只是,周县尉一案之后,苏浅坐在许青家里轻皱眉头的那一幕。
女子月事来的时候是不能动武的,更别提苏浅还在极短的时间内拳脚轻功剑法一块儿用上,如此一来身体便是更加承受不住。
而苏浅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了他……
尽管他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苏浅不知道,苏县令也不知道……他们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心。
许青扶着苏浅靠在自己怀里,将手放在苏浅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揉,苏浅也没有拒绝,反而是靠在许青怀里闭上了眼睛。
许青问道:“娘子可感觉好一些了?”
苏浅点了点头,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等到粥熬好的时候,苏浅又靠在许青怀里,许青一点一点的喂苏浅喝了一碗粥。
许青给喂苏浅吃饱了饭,端着空碗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了苏县令蹲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停的煽着火,火上架着一个小药锅,锅里咕嘟嘟的滚着抓来的药材。
许青看着蹲在一旁的岳父大人道:“岳父大人,怎么这熬药还要您亲自熬啊?”
苏县令道:“女儿还在里面躺着呢,身为父亲,熬个药怎么了?”
虽然苏县令这无私的父爱让得许青十分感动,出于对娘子身体的负责,许青还是开口问道:“您知道怎么熬药吗?”
许青没办法不开口问,毕竟,苏县令是属于那种不会做饭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