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又不能打远光灯,所以这辆车在道路上行驶,就如同摇篮一样。
但即便这么晃,那个打盹的男人,却依旧没有醒,他还在睡。
魏永时不时的看上一眼那个浑身都是血污的男人。
他在猜想,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究竟经历了什么。把自己闹的如此脏兮兮的。
当然了,他绝对想不到,端午自打战场上下来,就没闲着。他的那些弟兄们还能睡上一觉,他却连夜赶到了收容所。
端午太累了,所以哪怕汽车颠簸的如同摇篮,他依旧睡的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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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样,12点二十分左右,当魏永到了三岔口的时候,寂静无人。他把车停靠在路边上熄火跳下了车。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但却吐槽道:“嫡系就是嫡系,物资这么紧张,竟然还有香烟供给。”
他叼着烟,让车上的川军兄弟们下来休息。
几个老兵找魏永讨烟抽。反而老鼾下车后,左右一摆手,命令他的人进行警戒。
所以老兵油子就是老兵油子。保命,他们最在行,时刻都不会放松警惕。
魏永见此,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后方。是自己太大意了。
他也命令自己的人,马上向四周派出警戒哨。
做完这一切,魏永走到老坎与徐大壮的面前,递上了自己的香烟。老鼾晃了一下自己的烟袋。意思是他抽这个,
魏永把烟卷又递给徐大壮。徐大壮有心不接,老鼾却递给了他一个眼色。意思是,做人要大度点,否则以后怎么带兄弟。
徐大壮接过烟,自己点上。而此时,魏永则道:“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今天我们就都是战友了。希望老哥,徐兄弟,不要再跟我计较。”
老鼾笑道:“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更何况,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说句心里话,你们川军兄弟,在我们的心里,其实是这个!”
老鼾竖了一下大拇哥,徐大壮也点头道:“对,我们一直都很敬佩你们川军的。只是我们,嘿嘿!”
徐大壮说到此处,嘿嘿傻笑。一切都在他这笑容里。
>魏永也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