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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亲自送了舒舒出来,小声禀告着。
舒舒脚步一顿,望向那管事,道:“收拾宅子做什么?”
说完,她带了恍然道:“是要给桂珍表姐添妆么,表姐的亲事定了?”
桂珍与锡柱和离已经小半年,年轻女子总不好一直独居,少不得有做媒的。
桂珍不是有爵宗室女,可是嫁妆丰厚,还是顺承王府大格格。
正红旗的人家,应该有不少乐意说亲的。
管事的摇头,迟疑道:“瞧着夫人的意思,是夫人想要搬。”
舒舒立时转身,重新回了正房。
伯夫人正抱着如意,低头摸索着。
舒舒想了想,说不得还真是任人唯亲。
听到门口动静,伯夫人抬起头来,带了讶然。
舒舒带了不痛快,气鼓鼓的挨着伯夫人坐了。
“小嘴撅得能挂油瓶了,怎么了?”
伯夫人道。
舒舒道:“阿牟您怎么这样啊,想一出是一出的材。”
她最信任的就是小椿几个,而后就是核桃、孙金这些阿哥所服侍的,这前后也磨合了一年。
到时候到了府里新拨下的人,也不会让她们排在小椿她们前头。
不单单是资历问题,而是她更信任小椿等人。
这就是心腹了。
舒舒低声道:“皇上不会是故意养蛀虫吧?”
到时候得了好名声,还能得了实惠。
觉罗氏道:“还能为什么缘故,无人可用罢了。”
说完,她自己就摇头。
不至于。
现下跟乾隆朝末年还不一样。
当时西北、西南接二连三的打仗,国家财政出问题了。
大家才阴谋论了一把。
现下整个朝廷与地方的景象还是趋于太平。
康熙也正是壮年。
或许就是随心。
“怕是开了不好的先河。”
舒舒小声道。
舒舒:
人都不是圣人,要是没有律法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