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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汗阿玛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臣子,岂是几句似是而非的罪名就能拉下来的?
再说新达礼病弱,众所周知。
又有前头县主的告状,足以证明新达礼的病情加重是他内宠所为。
福汉、福海兄弟非要指认齐锡害人,就要先推翻之前宗人府的桉卷。
简直是有大病!
“儿子想着,小辈胡闹,老一辈可能也置了气,下不来台,儿子既是董鄂家的女婿,就出面说和说和,给两家一个台阶下……”
三阿哥说得真心实意。
康熙也看出他没有作伪,却依旧不满,道:“状子到了步军都统衙门跟大理寺,又到了御前,难道是儿戏?”
“你当中说和,就能了结此事?”
“要是新达礼死因有疑,那他不是枉死?若是没有疑问,那就是福海诬告,要反坐,又因他跟齐锡是卑幼与尊长,还要罪加一等!”
“你是想着给两家说和,还是想要庇护你岳家,借着你的皇子身份压着齐锡不追究此事?!”
“你拍着胸脯,老老实实跟朕说!”
说到最后,他已是带了厉色。
三阿哥脸色涨红,却是不敢强词夺理,讪讪道:“儿子确实存了些小私心,想着快些平息此事,要不然京城当成笑话看,儿子跟老九也跟着没脸,想来老九昨天着急忙慌的去都统府,也是这个目的。”
康熙定定地看着三阿哥,眼中带了失望。
遇事不周全不怕,这没担当才是大问题。
每次还要咬兄弟。
实没有做哥哥的样子。
简亲王在旁看着,都替三阿哥着急。
御前应对不是这样的。
说你错了,那就要老实认错才是。
这样狡辩,也就是御前,皇上没有打儿子的习惯;就是寻常老子跟前,这棒子早就敲身上了。
“皇上,九阿哥与十阿哥来了,在外头候见。”
魏珠进来禀道。
康熙点头道:“传!”
魏珠应了一声,出去带了九阿哥与十阿哥进来。
看到跪在地上的三阿哥,九阿哥想要忍着,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