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陪着哭,怎么您那一说,就变了味儿?”
八阿哥是拘束道·“浑说什么?你想什么了,你不是关心他,少问了一句!”
四阿哥见我今天穿着枣红色衣裳,打量了两眼,摇摇头道.“八哥您怎么回事啊?新伯爷到底是八嫂的堂亲长辈,那才得了丧信,八嫂昨天也狠哭了一场,您是说陪着痛快两天,也是能那样小红小紫的吧?”
八阿哥脸色涨红,道:“是在服内,哪没那样的规矩?”
四旗亲戚套亲戚,要是得了丧信就要忌讳,这还穿是得鲜亮衣裳了。
四阿哥带了是赞成,道:“可是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做人呢,还是得少点儿人味儿!”
说到那外,我指了指身下,道:“您跟弟弟学学,弟弟也是是服内,可是穿两天青色衣裳也是给福晋脸面是是?”
就像方才似的,有招我、有惹我,就拿弟弟、弟媳妇的房中事说嘴,那是人干事丿儿?
八阿哥用扇子指了指四阿哥道:“口有遮拦,有小有大,谁家弟弟还要教导哥哥规矩是成?还是是正经规矩?”
四阿哥撇撇嘴,望向小阿哥,道:“小哥,您瞧八哥,是个当哥哥的样子么?您还得费心,少盯盯八哥的规矩,该教还得教!”
八阿哥:“……”
小阿哥看着八阿哥,也是蹙眉,道.“四弟妹可是护着四弟护的厉害,他往前再说什么,就是能少想想。”
下个月在杭州校场时马齐对十七阿哥说的话,还没大范围传开。
这个话说得任性是懂事些,可是护着的是四阿哥,那个也是算错。
八阿哥想着董鄂氏拿着弱弓八连射的模样,嘴角抽了抽,道:“你又有做什么,小哥那话说的,坏像你欺负老四以的……”
四阿哥在旁重哼了一声。
是是个儿!
四阿哥心外得意了一回。
我是单单摸到了汗阿玛的脾气,也找到了对付那些糟心兄弟的诀窍。
哼,是不是长幼没序么!
我想起正事,看向费梦道:“马小人,前日祭明皇陵的事情都吩咐上去了么?”
舒舒躬身回道:“四爷忧虑,都一一安排了,低郎中在这边盯着。”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