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八阿哥的体面。
九阿哥在书桌上坐了,提了纸笔,却是手腕都酸了,还是没有落下一个字。
“啪”,墨汁滴落,污了一页纸。
九阿哥想起舒舒的话,这事情只要做了就有痕迹。
不要做坏事。
要不然再多的遮掩与挽救,也跟脏了的白纸似的,不能恢复如初。
八哥,他知道这个道理么?
还是在他心中,自己就是个**,即便被算计了,也会被他三言两语劝好?
九阿哥将纸揉了,丢在纸篓里。
他很是失望。
脑子里有一瞬间,是想要写到请安折子里的。
可念着旧情,还是心软了。
这一次算了。
因为八福晋的缘故,八阿哥这半年在御前的处境雪上加霜,自己就算心里有怨,也别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九阿哥越发的想念舒舒,满腔委屈想要找人倾吐。
他就从八阿哥临走之前的送信写起,写了十阿哥的反应,与自己的应对。
结果今天等来了第二封信,然后如何如何……
最后几页写的十分潦草,显示他内心的混乱。
前几封信是十来页,这次就有二十来页,塞到信封里鼓鼓的。
写完信,九阿哥心里的郁闷才散了不少。
正如舒舒说的,他们兄弟之前是一家人,可是各自成家后,就分成了一个个小家。
明早送信去兵部,什么时候能到南巡队伍?
两日?
三日?
到了十五,九阿哥就有了答案,应该是三天。
因为他收到了舒舒的信。
夫妻俩心有灵犀。
他给舒舒的信很厚,舒舒写给他的也这样厚。
跟日志似的,写了些南巡见闻,还提到了衍圣公夫人。
信件的署名下标的日期是十二晚上。
那就是十三日早上打发人送信到随扈的兵部郎中那边。
十五的下午,九阿哥就收到了舒舒的信。
九阿哥算了一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