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素餐之人,全无半点容忍之心。
舒舒拉住九阿哥的手,带了感动与感激:“到底是让爷做了恶人……”
这个时候她要是跟九阿哥论什么君子之道,那就太虚伪了。
舒舒心里,也不想让锡柱袭爵。
真要说起来,伯爷不知道自己自私么?
坚持立锡柱为继承人,满足了他的爱子之心,却对不起家族。
不过继嗣子,是对妻子无义。
眼看着都统府子嗣繁茂,下头的侄子们前程困难,也没有想着成全,是对兄弟不友。
又不是**,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是自私惯了,习惯了将病弱当手段罢了。
九阿哥不以为意道:“那有什么,汗阿玛就算晓得爷有私心,还能跟爷计较不成?再说了,汗阿玛肯定也乐意岳父这一房在董鄂一族的分量更重些……”
要不然的话,就不会在董鄂家指了个皇子妃后,又指了第二个。
这还是八旗勋贵里的头一份。
就是想要扶起齐锡,让他逐渐取代彭春,成为董鄂一族的顶梁柱。
这一晚,正房的灯早早就灭了。
却是做了半晚上学问。
读夫妻一章。
探枕席之道。
仙乐飘飘。
次日一早。
外面的叩门声一声声的,响了好几轮。
天光大亮。
两人醒过来,都是睡眼朦胧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舍不得移开眼。
九阿哥长臂一挥,将舒舒搂在怀里,哑着嗓子,道:“今天不起了,继续睡,今儿爷打发人去衙门里告假!”
说罢,他爬起来,披着衣裳,出去打开门栓。
已经辰初,外头何玉柱、小椿等人都等着。
方才就是他们一轮轮的叩门。
辰正了。
不单单是过了主子们起床的时间,还过了早膳的时间,也过了九阿哥去衙门的时间。
九阿哥咳嗽两声,吩咐何玉柱道:“昨天着凉,有些伤风,你去衙门里说一声,要是有什么要紧的公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