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奔头,努力的生活,替他繁衍血脉的婢妾不单单是内宠,也是恩人,可是如今想要他性命的,也是这一位。
至于九阿哥,看来还是对爵位不死心,才故意将话头扯到锡柱身上。
齐锡见妻子硬邦邦的教训女婿,半点也不婉转,忙找补道:“阿哥身份贵重,不要偏颇,要不容易被人说嘴,咱们还是回内院,几个小的还等着。”
九阿哥也没恼,点了点头。
他是看出来了,岳父家有些不大对劲。
旁人家是严父慈母,岳父家倒过来,是严母慈父。
怪不得每次福晋见了岳母,都跟小猫似的,听话着呢,应该是没少挨教训。
他又想起之前在直郡王府吊唁,岳母直接上手打人。
九阿哥看了齐锡一眼,莫名觉得岳父也不容易。
几人即便存了心事,可是想要瞒着几个小的还是轻而易举。
外加上九阿哥是个七情上面的,他对伯爷没有情分,只是好奇后续,没有感伤。
因此几个小的,即便好奇他们怎么一块儿回来,也没想旁的。
珠亮道:“阿牟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舒舒道:“常四叔在伯府做客,阿牟要待客,不好出来。”
几个小的也见了族叔带了侍卫过来,没有怀疑这个理由。
只有福松,没有说话,只多看了舒舒两眼。
一家人用了团圆饭。
舒舒还打算去铺子转转,用了饭就从都统府出来。
带来的三个丫头,只有小椿还跟着。
小榆家去了。
小松这里,则是让她掐着时间,在酉初前地安门前汇合。
坐在马车上,九阿哥才反应过来。
自己白回过来一趟。
先有福松改口,后有舒舒发现伯爷状况不对,他这个好姑爷都没捞到几句夸。
“真是亏了,没夸不说,还挨了训,爷多那个嘴干什么?”
九阿哥后悔不已,跟舒舒念叨着。
舒舒就说了母女俩在西稍间的对话,而后道:“跟额涅比起来,我太不冷静了,行事太意气!”
她还真的小小的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