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车停了,九阿哥先下车,就见岳父一家齐刷刷的望着自己。
九阿哥胸脯挺了挺,转身扶了舒舒下车。
觉罗氏已经上前。
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是国礼为先。
舒舒却不等她蹲下,就直接搀了她道:“额涅别动了,咱们快进去吧……”
说罢,她就搀了觉罗氏胳膊,母女俩往里走。
舒舒的视线落在觉罗氏的肚子上,比冬月里直郡王府见的那次显怀多了。
按照七月怀孕算起,现下也是六个半月到七个月,已经是孕晚期。
随即,舒舒反应过来不对劲。
“阿牟跟嫂子呢,怎么不见?”
至于伯爷与锡柱父子,因为身体孱弱,怕见风,冬天都是闭门不出。
觉罗氏小声道:“你阿牟说吃饭的时候再过来,你嫂子……坐小月子呢……”
舒舒讶然:“这……什么时候怀上的?”
冬月里还没听说。
至于小产……
正月十五看阿牟还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惦记。
觉罗氏苦笑道:“元宵节那天,小两口不知怎么拌了嘴,你嫂子就约着清如看灯去了,结果刚到灯会上,就不对劲,回来也没保住……”
舒舒心里有些紧张。
嫂子看起来身体结实,不是那等虚弱的。
难道是近亲的缘故?
所以坐不住胎?
随即舒舒想了想堂兄与堂嫂两人的亲缘,实际上不算近了,尤其两人都是庶出,还有母系的血脉冲抵。
或许是种子不行?
舒舒晓得自己不应该迁怒,堂兄与她往来不多,可兄妹之间打小也没有红过脸。
可是对于锡柱,心里也画了个圈。
父母的基因,会遗传到孩子身上。
那样不知廉耻的生母,还有自私怯懦的生父……
舒舒对锡柱的为人也产生了问号。
或许不是坏人,可是也让人不敢太信任。
齐锡那里,已经看到常山,“哈哈”两声上前,兄弟之间就是抱见礼,族兄弟俩寒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