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给高斌写了一封信,让他将烧锅作坊的账册抄一份送过来。
他要核算一下成本。
直接推广烧酒,那是**。
就是再好的酒,千里迢迢地运到蒙古,撑死了翻个几倍到头。
再往高了卖,那些蒙古王公台吉也不是**。
真要利润那么高,早有商人专司贩酒了。
可要是药酒呢?
嘿嘿嘿……
男人怕的,只有两样,一样是不行,一样是死亡。
那这药酒也可以两类,一类振雄风的,一类是养生长寿的。
九阿哥想到什么,就写到什么,将自己的计划写了个简纲。
除了这两样,自然也少不得女子养颜的。
只看福晋那么多产业里,银楼跟胭脂铺的收益能排进前三,就晓得女人的银子更好赚。
等到从书房出来,九阿哥将给高斌的信递给何玉柱道:“往高家跑一趟,要是高家最近有人去香河,直接捎带过去。”
何玉柱应着,拿了信往高家去了。
九阿哥则是拿着自己的简纲,去了正院,想要跟舒舒商量商量,看看她还有什么拾遗补缺的地方。
到了西厢门口,他就有些踌躇。
或许是相处的多,外加上还是族姐弟关系,九阿哥对伯夫人也敬,可少了几分畏。
对于觉罗氏这个岳母,九阿哥则是畏大于敬。
有什么好畏惧的?
九阿哥不是个怯懦的人,不免在心里自问自答。
然后……
他一不小心找到了答案……
心虚……
自己岳母这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似的。
九阿哥想起了初定礼时自己的骄狂。
关键是,自己并不是岳父、岳母想要的姑爷,这门亲事是汗阿玛临时起意。
九阿哥有自知之明,这女婿就当的有些没底气。
这会儿工夫,小棠提了食盒过来送加餐,看到九阿哥站在门口,就停了脚步。
九阿哥看了她手中食盒一眼,道:“是给福晋吃的?福晋早饭没吃好?”
现下还不到辰正,上午的加餐是不是太早了?
这距离早膳时间,应该也就半个时辰。
小棠迟疑了一下,道:“早上福晋吃药吐了,后头早饭也没吃几口……”
九阿哥听了,不免着急,道:“好好的,怎么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