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嫡长子;若是生下长女,也是他跟姚氏的嫡长女。
他的女儿,要做张家的姑奶奶。
父亲痛斥老三的话,老三去年跟他转述了。
张廷玉将心比心想一想,就明白了父母的愤怒。
只是那几年,他也焦头烂额,既要给妻子求药,又要专心备考,行事就不周全。
仔细了解三姐的境遇,张廷玉对于张姚联姻的心思就淡了几分。
就算以后依旧在旧亲中择婿,他也不会挑三姐夫那样清高、不知世事的……
贝勒府,西厢房。
九阿哥又在北屋门口坐了。
“爷在这儿用早膳,一个人吃饭不香……”
舒舒已经起来,看着九阿哥道:“我昨儿点了菜,正好爷一起吃……”
九阿哥道:“除了年菜,还有什么?”
“东坡肉、熏酱拼盘、煎虾饼、蒸肚丝,再加一道丸子汤……”
清淡了好几天,提及马上要来的早膳,舒舒两眼发亮,口齿生津。
九阿哥道:“听着这些菜码,配春饼倒是正好。”
舒舒点头道:“就是想吃卷饼了,昨儿才叫膳房预备这些,不过阿牟说了,现下我牙齿软,还是吃发面饼,今儿只能夹荷叶饼吃。”
这就是美中不足了。
说话的工夫,膳房送食盒过来,同来的还有小椿。
舒舒见了,道:“怎么回来这样早?”
她之前给小椿放假,吩咐过小椿今天晚饭后或明天早饭前回来就好。
小椿先给九阿哥见了礼,才回道:“惦记着福晋跟小阿哥,在家里奴婢待着也不安生。”
舒舒道:“那一会儿换了小棠,她这两天没敢睡踏实……”
昨晚虽安排腊月跟她轮班,可是今早看小棠,还是带了黑眼圈。
白果正在旁候着,准备摆膳,看了眼门口的九阿哥,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道:“福晋,膳桌怎么摆?”
舒舒道:“就搬两个小几,摆在里屋门口吧!”
九阿哥人都来了,那她就陪陪。
九阿哥听了忙摇头道:“不行,门口这里也有穿堂风,还是摆炕桌,给爷每样夹些菜吃就是了,我早上本也吃的不多。”
舒舒听了,也不勉强。
等到炕桌摆上,舒舒叫白果拿了备用的盘子,然后她拿了筷子,夹了两筷子肚丝、一个虾饼,又从熏酱拼盘里,每样熏酱拨了一筷子,再将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