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就道:“那等到回京,我给大姐预备些番柿种子,到时候种在花坛里,能看还能吃。”
要知道,西红柿传到中国已经一两百年,都是当成花来养的。
宫里早年就有这个。
纯禧公主笑了,道:“好,我现在就爱种个花花草草的,出京时,就带了十几种花种过去……”
可惜的是,养成活的屈指可数。
一方水土养一方花木,多是水土不服。
因还要再走两家,舒舒跟九阿哥在这里坐了有小半个时辰,就告辞出来。
纯禧公主挎着舒舒的手,亲自送了出来。
“别的还罢,那人参面霜,我前阵子叫人买了,用了大半月,脸都细发,科尔沁风沙大,最需要这个,回头你叫人将种子送到内馆时,也帮我再带些那个。”
舒舒自是应了。
荣宪公主的住处,就在后头院子。
舒舒与九阿哥就没有上马车,步行溜达过去。
荣宪公主已经在等着。
等到见过礼,她跟九阿哥道:“晓得你也过来,本该叫额驸过来陪你说话,只是三额驸今日设宴,要宴请翁牛特郡王,请了额驸跟大姐夫过去做陪客,倒是不凑巧。”
九阿哥呲牙。
“不在正好,我跟二姐夫实在不熟,也没话讲。”
荣宪公主:“……”
舒舒望向九阿哥。
“不是说早年二姐夫在京城当差么,后头才回巴林……”
九阿哥道:“那都十几年前了,我当时整日里在上书房,就是指婚前后跟着八哥跟老十去宁寿宫瞅了一眼,当时就觉得面善,可差着岁数,也打不上交道。”
舒舒想着二额驸的长相,细眉细眼的,还真是面善。
二额驸的祖母是太祖孙女,母亲是太祖的曾外孙女,是满洲、科尔沁跟巴林三地融合的血脉。
这眉眼之间,就带了“皇家特色”出来。
荣宪公主听了也笑,道:“当年皇祖母传了额驸入宫,我们娘娘也说面善。”
九阿哥道:“奇了怪了,同胞所出,巴林郡王与三台吉,就是另一个长相,看着不如让姐夫亲切。”
荣宪公主笑道:“三阿哥当时嘴欠,私下里跟我抱怨,说兄弟三个,就这一个不俊的,叫我赶上了……”
九阿哥道:“还行吧,二姐您自己长得好,对这相貌好赖,估计也就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