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秉性,也听得七七八八,也听过庶妃被主位娘娘辖制之事。
畅春园里人多眼杂,御前除了安排人送赏赐,太医院那边也安排了两个太医专门给高庶妃请平安脉。
如此一来,宫嫔遇喜的消息立时就传了出去。
西花园,讨源书屋,太子当日就得了消息。
他看着眼前黑乎乎的汤药,后背发凉。
他这里伤了肾,找人悄悄开了方子,可是太医也没有说准话,只说休养生息,要调理几年。
结果自己的汗阿玛,依旧是龙马精神,还在生幼子。
自己这太子,还要当多少年?
要是三、五年还罢,没有那么显眼……真要是再熬个十年、八年,东宫子嗣单薄,就太显眼了……
偏偏这不是他能决定,太子生出几分无力与恐惧……
除了太子,其他皇子对于宫妃遇喜之事,就不大关注了。
寻常事。
基本上每年都有。
若是佟妃遇喜,或是和嫔遇喜,大家还能关注几分,庶妃遇喜,小皇子、小皇女也是无足轻重。
就算是佟妃所出,也不算什么了。
皇子们一茬一茬的,后头的再是“子以母贵”,想要比肩哥哥们容易,想要压哥哥们一头,那是痴人说梦。
又过一日,就是五月初七,信郡王府“接三”之日。
这日吊客更多了。
舒舒跟九阿哥就又去一日。
灵堂之上放了冰盆,棺椁则是挪用的庄亲王的棺椁。
舒舒随着大流,陪了一日。
九阿哥继续守夜。
不过治丧的后续安排也出来了,信郡王停“三七”后送到崇文门外法华寺继续治丧,等到“七七”出大殡。
舒舒这里,也就定下了去海淀的日子,就是“头七”次日。
再不去,尼固珠就要热瘦了。
虽然搭了凉棚,可是城里闷热,大人都难受,更别说孩子。
如今胃口都小了,伯夫人都跟着不安。
“爷到时候怎么办?总不能每日回京吧?”
舒舒道。
九阿哥摇着扇子道:“爷这身体,哪经得起热?左右新仓修建都有人盯着,爷正好可以歇上十天半月……”
当差辛苦,这治丧也辛苦。
这个时候不休息,什么时候休息?
舒舒想着九阿哥如今不是主官了,道:“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