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了内库了,还是哪儿了?这好像是进了汗阿玛的腰包啊……”
九阿哥琢磨过来。
十阿哥摆手道:“九哥您琢磨这个做什么,谁管它收哪儿去了,您还能去汗阿玛跟前掰扯这个?手头紧了,就跟弟弟说,弟弟外头还存着些银子,等回京给您拿几张庄票……”
九阿哥听了,有些心动,随后摇了摇头。
“算了,爷是哥哥呢,本该给你零花钱的……之前借了五哥两笔银子,你嫂子都磨叽了好几回,爷看出来了,她这心气儿高着,骨子里也傲,宁愿被人占便宜,也不占人便宜……”
十阿哥道:“恭喜九哥,嫂子这样品格难得。听说外头的妇人,多有浅见贪财的,一来二去惹麻烦的不少,像嫂子这样顶顶好……”
说到这里,他也带了几分向往:“等到博尔济吉特氏进门,就让嫂子带着她,多提点提点,能学到嫂子一半的为人处事,就是弟弟我的福气了……”
九阿哥大包大揽的应下。
“这有什么?一句话的事儿,要是弟妹不服顺了,就让你嫂子好好的教导教导!”
在九阿哥这里,可没有“疏不间亲”的自觉。
况且在他眼中,兄弟才是亲的,后来的弟妹才是疏的。
他向来双标惯了。
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
对已经嫁进来的八福晋如此,对没嫁进来的十福晋也是如此。
就是当着舒舒的面,他也是这样说的。
舒舒磨着牙根,没有再去与他掰扯远近亲疏的问题。
或许也不用掰扯。
舒舒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欣慰了。
失望的是,自己可能不在前头。
欣慰的是,这家伙挺念旧的,并没有表现出“喜新厌旧”的倾向来。
接下来的路程,平淡无事。
十月十八号,一行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盛京。
早有侍卫先行一步,打听圣驾的消息。
知晓圣驾十月十四抵达盛京郊区。
十月十五日,驻骅福陵。
十月十六号,入盛京城。
十月十七日,皇上率诸王大臣等诣福陵隆恩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