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礼烈亲王曾孙,与十阿哥一个辈分的族兄弟,不会倚老卖老地压十阿哥一头。
舒舒正想着,拐角就冲出来一人。
小松忙将舒舒挡在身后,核桃也立时呵斥着:“什么人?见了福晋主子,还不跪下叩首……“
是个穿着簇新宝蓝色袍子的少年。
>他对着舒舒跪了,抬头禀道:“奴才金保住,见过福晋主子,给福晋主子请安……”
十五、六岁的年纪,有些男生女相,五官并不难看,可眼圈乌黑,眼神中带了钩子,透着几分**邪,说话的功夫,眼珠子乱转,几次落在舒舒胸前。
舒舒冷着脸,恶心的不行。
这略有些眼熟的眉眼,还有这姓氏……
舒舒有些明白金福生在九阿哥面前死扛的原因。
“丢出去,问问护军营那边,怎么看门的……”
舒舒对小松交代了一句,就带了核桃离开。
“福晋主子……”
那人还张嘴喊着,被小松三、两下卸了下巴,提了后脖颈,跟拽死狗似的,拉了出去。
直到回了屋子,舒舒心里还堵的不行。
这些内务府包衣,简直是不知所谓。
别说她现下是皇子福晋,就是没有出嫁,依旧是董鄂家大格格,八旗纨绔也没有谁敢这样当面毫无遮拦地起了**心。
这是给皇上当差当惯了,狐假虎威的,当成了自己的威势。
九阿哥本就不放心,见她带了怒容回来,脸色都变了,带了紧张:“这是娘娘又说什么……”
舒舒的连忙摇头:“不干娘**事,是回来碰到个恶心可憎的家伙……”
说着,她将回来被人冲撞的事情说了。
九阿哥脸都黑了,咬牙道:“爷正手痒呢,还有人上赶子撞上来,连你都敢冲撞……”
说罢,他吩咐何玉柱道:“去跟护军营那边说一声,有人私闯禁地,行事鬼祟,收监刑讯……”
何玉柱应声去了。
九阿哥带了抱怨道:“七哥是不是欢喜的糊涂了,出了这等纰漏……”
他们落脚的这一片,虽然比不得中路守卫森严,可也安排着一百护军值守,一百护军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