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脑子里,又想起今日晚宴,九阿哥系着金腰带,一个一个歪缠科尔沁王公的情形,不由头疼,揉了揉额头:“这个老九,真是胡闹,朝廷脸面都不要了……”
梁九功不敢耽搁,连忙将单子双手奉上:“皇上怕是误会九爷了,奴才瞧着,九爷是孝顺,受不得长公主跋扈,更像是给皇上同太后娘娘出气,要不也不会拿这个直接孝敬了皇上……席间找人,也可着王府的台吉为主……”
康熙接了单子,看了好几眼。
上回喀喇沁部那次九阿哥找过他,他当然晓得这个是订单,也估摸着其中的利润是多少。
就是这回单只腰带的金额,就比喀喇沁部的多一倍,每条二百两金子。
同样的东西,之前就算是三成利,眼下也成了六成半。
康熙隐隐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那五千俩,就该直接赏了,而不是用支借的名义。
>这个儿子,勉强还算是孝顺。
至于这些金子……
康熙想起了几位皇子福晋。
连几位皇子福晋都晓得不能拿科尔沁的金子,以免被小瞧了去,难道他一个皇帝不晓得?
可以归拢起来,分赐诸旗,以备白灾,彰显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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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住着的小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屋子里没有留人。
值守的小榆、核桃还有何玉柱几个,都分别安置在耳房了。
东厢与西厢格局一样,也是南北两间卧室。
就是夫妻没有分开的道理,铺盖安置在北屋,南屋充做浴室。
九阿哥出行,也是单独的浴桶。
洗澡水之前预备好了。
有些凉了。
幸好支着的小炉子上,还放着一壶热水,又兑了在里头。
九阿哥洗了澡,就觉得不对劲,扬声喊人:“帮我拿一下衣裳……”
舒舒含笑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大块浴巾。
九阿哥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胡乱一擦,系在腰上:“爷的衣裳呢?”
舒舒拉着他的手:“先别急,爷的生辰礼还没看呢……”
九阿哥带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