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才略知皮毛,用在她与九阿哥身上没什么,吃也吃不坏。
可在太后身上,牵扯太大,还是应该太医负责。
太后也是有春秋的人。
宜妃叹气道:“不是晕车……太医说是郁症,肝气郁结、气郁化火,牙龈都肿了……”
“这……近乡情怯?可是离科尔沁不是还有好几百里……”
舒舒听着,也跟着担心。
要只是晕车,好好歇一歇,实在不行,明儿换了肩辇什么的就是。
可是这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宜妃道:“这路上快不了,可人也不能老不吃饭……我想着,实在不行,你过去看看,能不能帮着想个法子……”
舒舒点头应了。
虽说不想揽事,可婆婆都发话了,再推却就是不孝。
更不要说,太后身后,还立着个大孝子。
要是让康熙晓得她推了这个,能有好果子吃?
>宜妃松了一口气,起身道:“那我带你过去……”
舒舒顿了顿,将五福晋的事情说了一嘴:“五嫂那里晕车,吐了几回……”
至于担心五福晋怀孕之事,压下没提。
要不然真怀上了还好,要是没怀上,自己多嘴,让宜妃有了希望再失望,就成坑人了。
都是女人,宜妃生育多次,比自己更熟悉孕吐是什么症状。
宜妃忙问道:“现下如何了?”
“躺着呢……”
舒舒道:“不肯传太医,可也不晓得明天如何,要是继续晕车,那可不好受……”
宜妃点点头:“一会儿我去瞧瞧她,你们年轻不晓得轻重,不传太医怎么行……”
舒舒乖巧点头,跟在宜妃身后一步,婆媳两人去了太后寝帐。
太后寝帐极高大的,位置在康熙御帐的左手边。
帐子与御帐看着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就角落往北倾了些。
康熙也在。
婆媳俩进来时,康熙就坐在凳子上与太后说话。
太后盘腿坐在榻上,身边靠着两个扶枕。
她脸上带了笑,不见丝毫阴霾,笑呵呵招呼宜妃与舒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