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中间连不上。
刘嬷嬷的女儿还小,才十来岁,等到小选进来,再大些侍寝,中间要五、六年。
舒舒这个嫡福晋不能生,皇上也会赐下身份贵重的侧福晋。
只有九阿哥这院子里一切正常,没有嫡福晋生的嫡子嫡女,却也不缺庶子、庶女,才会消停的过去几年。
等到刘嬷嬷的女儿进来,对一个相貌寻常、出身寻常的格格,即便是庶长子、庶长女生母,也不用顾忌许多。
若是算计的再心狠一些,“去母留子”什么的,将屎盆子扣在舒舒这个嫡福晋头上,那就彻底夺了她女主人的权威。
>眼下这些都是猜测,舒舒让自己冷静下来。
事关刘嬷嬷,还是与九阿哥一起追查为好。
人的感情最是难以分说。
现下九阿哥清明着,记恨刘嬷嬷的行为;说不得什么时候念起旧情,到时候埋怨会落在谁身上?
非要查账、逼得刘嬷嬷“狗急跳墙”的舒舒,说不得也会被迁怒。
毕竟那是他记事开始就服侍在身边的老人。
舒舒这里,眼下黏糊是黏糊,可**总有消减的时候。
等小棠离开,舒舒就去了书房,规规矩矩的抄起经来。
什么经?
《心经》。
这个是抄书中的万金油,不会出错。
总不能这个时候抄《孝经》,那不是承认自己品行有瑕疵。
点上沉香,舒舒坐在书桌后,眼神并没落在旁边摊开的经书上,打小用这个练笔,早就记得熟熟的。
外头的中药味由淡转浓,下午的药也熬好了……
*
尚书房。
十阿哥吃完口中肉饼,目光就落在碟子上最后一枚肉饼上,
他瞄了一眼九阿哥,察觉出不对劲。
即便九阿哥打小吃饭都墨迹,可也没跟今天似的。
小半个时辰,自己都吃撑了,他第一口还没咽下去。
九阿哥碗里的肉饼完好无损,嘴里**一口山药泥,实际上眼神放空,不知道想什么。
十阿哥咽了口吐沫,却很克制的撂下筷子:“九哥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