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九阿哥憋了一路了。
他小声道:“咱们算赶上好时候,还是不算赶上好时候?”
要是太祖皇帝时,“子以母贵”,他们爵位低不了,不是贝勒,也是小贝勒。
太宗皇帝时,多是“功封”,且规定亲王与郡王世袭罔替,贝勒降等到辅国公世袭,辅国公不降等世袭。
老国公也是皇帝的儿子,只是庶妃所出,爵位就封的极低,世祖皇帝时才是镇国将军。
皇父亲政后加恩近支,才升了叔叔为辅国公。
十阿哥毫不犹豫道:“赶上好时候了!天下太平,百姓休养生息,国库也日益富足!开国诸王,多是短折而亡,寿终正寝者少,弟弟不惦记着建功立业,只盼着九哥与我都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之前的时候,九阿哥觉得“儿孙满堂”是好事。
可是眼下,想着辅国公府那一团乱糟糟,他觉得脑仁疼。
他摇头道:“算了,你乐意满堂你满堂吧,爷家的竹子贵精不贵多!”
真要跟老公爷似的,从十几岁生到六十多岁,他乐意,舒舒也不乐意啊。
说了几句话,到了自己府邸门口,九阿哥就跟十阿哥约好了后日一起去送殡,而后就回府了。
正房里,舒舒换了素色衣裳,去了头花跟耳钳子。
她也不知道会什么服制,小心无大错。
不过随着天黑,她也开始惦记九阿哥。
有四阿哥的前车之鉴在,她怕九阿哥也着凉感冒了。
她叫人将去年穿过的棉斗篷找出来,想到十阿哥与四阿哥,正打算叫人去跟两府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