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道:“不是说申初过来么?怎么待了这么久?”
整一个时辰了。
舒舒微笑道:“娘娘精神正好,就陪娘娘多说了一回话。”
要不是内廷门禁严,关门也早,宜妃还真舍不得放人。
甬道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舒舒没提长春宫,说了麻将,道:“我去时,娘娘正在摆花牌,之前在太后舟上,我也摸过那个,那个牌面容易花,也容易看不真切,怪费眼睛,咱们能不能改改?”
九阿哥当然晓得什么是花牌,小时候跟着十阿哥还用那个学大人打牌,结果当时牌都认不全,只会比大小。
“改什么?改了以后更适合娘娘顽么?”
九阿哥道。
舒舒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是月子里顽的,娘娘现下不宜久坐,还是当以卧床静养为主。”
九阿哥就少了几分兴致,道:“那就可有可无了……”
舒舒道:“更适合太后跟太妃们,就算眼睛花了,摸摸牌面,也能辨别出来……”
夫妻说着闲话,就回到了二所。
等到进了书房,梳洗完毕,舒舒才摆摆手打发人下去,说了端嫔被罢黜之事,还有两嫔挪宫之事。
九阿哥听得目瞪口呆,压根就没管后头挪宫的事,只惊诧道:“打死人了?她怎么敢?”
这宫里可是最忌讳死人的,听说是会坏宫城的风水。
当年贵妃娘娘跟十一阿哥病重,都是挪到景山……
舒舒:“……”
>这是什么脑子?
居然疑都不疑一下,全盘相信了?!
她想了想,没有解释。
端嫔不是庶妃,是正式册封的宫嫔,即便要摒黜,也要师出有名。
康熙能这样下旨,也会将罪名坐实,九阿哥信也就信吧。
“怪不得汗阿玛头午那么生气,章嫔母也跑到延禧宫不敢回来了,肯定是吓到了……”
九阿哥自以为窥探了全貌。
眼见着舒舒沉默,以为她吓到了,九阿哥忙拉着她的手,道:“别怕,又不是咱们二所死了人,左右你也不去长春宫,要是害怕,再去娘娘那边就多带几个人!”
舒舒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