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买了一炉福松阿哥与几位小爷爱吃的棋子烧饼……”
舒舒柔柔的看着九阿哥,心里发软。
还真是难得。
讨好了丈母娘一把,回来居然没有请功炫耀。
九阿哥被盯着不自在,轻咳道:“这算什么,还值得嬷嬷说一嘴……”
哈哈!
他也是见贤思齐。
舒舒待太后与娘娘那么孝顺,自己怎么就不能对岳母也孝顺孝顺?
齐嬷嬷性子有些木,言语也不大伶俐,此刻却坚持道:“阿哥爷为福晋做这些,总要让福晋晓得,这都是情分……”
舒舒岂止是领情?
还带了暖心。
自己派人回去十次,将宫里的日子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如九阿哥走这一趟让长辈们安心。
想着齐嬷嬷的描述。
一只羊羔子……
半筐洞子菜……
一炉棋子烧饼……
舒舒的脑子里就有画面了。
还自动生成了背景音乐。
还有比较古早的歌词。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
九阿哥如此体恤,舒舒也就投桃报李。
这一晚。
两人解锁了新知识。
九阿哥雾霾散尽,就只剩下餍足。
次日起来,他意气风发。
之前预备的孔雀蓝色常服也不穿了,嫌弃颜色深,换了茶色貂皮大氅,看着鲜亮许多。
他整了整袖口,系上黑底金丝线宝瓶荷包,跟舒舒念叨着。
“这两个荷包都戴了半年,不鲜亮了,是不是该给爷做新荷包了?”
舒舒看过去。
荷包是缎子料的,略轻薄,春秋夏配衣裳还行。
冬天的皮毛衣裳,配这个荷包有些单薄。
舒舒就痛快点头道:“一会儿就叫人找料子,给爷做新荷包……”
九阿哥笑了,随后想到舒舒不擅长针线,少不得叮嘱着:“不用着急,也别选繁琐的样子,爷喜欢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