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得……”
李星儿可不敢领这么大的功劳,“那是你们自己有重头再来的勇气!人这一辈子,遇到渣男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一边被人渣,还一边舍不得离开,好多人就是嘴上说着男人有多坏,多不把自己当回事,结果一转过身又去给人洗衣做饭、端茶递水,这样的女性那可就太可悲了。”
说到这个,李星儿又问她姐,“对了,姐,你和张振兴最近怎么样了呀?你怎么打算的?他还有没有来骚扰过你?”
郑月儿说起她那个老公就嫌弃得要命,“他倒是想来骚扰我,那也得进得来才行,自打他上次拿着我结婚金器来哄我,被阿年赶走了之后,阿年就特地给小区门口的保安交待过了,以后再也不会放他进来,他倒是不死心,微信电话打了很多次给我,我全部给他拉黑!。”筆趣庫
郑月儿现在跟贺爵年熟络了起来,一口一个‘阿年’,叫得倒是亲热。
李星儿不是很放心,“拉黑那也只是一时之计,你前些日子那是坐月子,他们不想照顾你,所以由得你在外面了,可你现在都出月子,只怕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怎么说你和张振兴都还有夫妻关系在。”
“那家人别想再占我半分便宜!生孩子需要他们照顾的时候没人搭理我,现在我能跑能跳了还想我回去伺候他们,他们在想屁吃!现在小姨和李民安的事也算尘埃落地了,过两天我就去申请离婚!”
郑月儿说起这个事情火气就大。
别人都说月子里的仇那是一辈子的仇,郑月儿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这话里包含了多少痛苦和心酸,也坚定了她要离婚的决心,“我现在在哺乳期,现在申请离婚,霓裳的抚养权一定归我,这事宜早不宜迟。我和张振兴两个人也没什么财产的纠纷,**起来应该很快。”
林舒乔让她别这么自信,“他们那家人多鸡贼?你还是小心些为好,这人为财死,你现在是铁了心要跟他离婚,等于他们家就失去了一个会倒贴钱的保姆,他心里不痛快,指不定在别的什么地方来为难你。”
经过了自己离婚的这场风波,林舒乔最大的感触就是,这男人,才是世界上最现实的生物,同床共枕二十多年,都能算计得一分不剩,她甚至都能想到像张振兴那样的家庭会怎样不甘心放掉郑月儿这个会吐金币的保姆了。wwω.ЪiqíΚù.ИěT
林舒乔提醒外甥女,“你一定要把自己的财政状况理理清楚,而且,你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一定要防止他用李民安的那个阴招,借钱欠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