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心里暗骂着,但又不得不承担陈守义的怒火,最后还是捕头推了一个刚进衙门没多久的小吏出来,让他帮忙解释。那小吏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没说清楚一句话。
陈守义烦了,怒拍地面,“说!再不说,本官让你死,信不信!”
“大人饶命,小人方才在回忆,是不是咱们历来剿匪,惹到什么人了,又或者是万仙堂抢占了谁家的地盘,最后反噬到大人您的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您得找万仙堂合计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小吏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赶紧跑开了,原因很简单,陈守义被吓得兜不住,身上现在有股很浓郁的屎味儿。
他好歹是一个文人,虽然没考上秀才,但也是读过书,来县衙跟主簿学东西的,哪里愿意靠近这种味道。可是又不敢表现出太强烈的嫌弃就是了!
“剿匪?呵呵!”
陈守义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他这一声冷笑代表着什么。
农州城最大的匪类就是万仙堂,而有万仙堂存在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内哪个匪类敢来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