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觞有些茅塞顿开:“干娘,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是我很好奇,您真的是普通的农妇吗?为什么我感觉您的学识,比我母亲还要渊博许多?您……到底是什么人啊?”
伍映雪勾勾少年郎的鼻子,轻笑道:“你这么问的话,那干娘就要多问一句了,孩子,你真的和上官乾坤所言那样,是镖局大镖头的儿子,出来游山玩水的吗?”
“……”即墨觞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上官乾坤交代过,在外面哪怕是被人拔了指甲,上了老虎凳,都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伍映雪说:“你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言说的秘密,干娘不会追问打探,你也不要追问干**过去,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磕过头,认下的干娘即可。但今日干娘还是要批评你,并非因为泉宝是女孩子你没有让着她,而是因为你和泉宝吵架,一言不合就动手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即墨觞耷拉着脑袋,一脸悔悟的样子,“干娘我知道错在哪里了,可泉宝已经跟我绝交,我道歉她也不理我,这怎么办啊?”
小小少年委屈的指着泉宝的房间,门口立刻个牌子,上面被小丫头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话:“坏蛋和寂寞锅锅不得入内,她已经把我和坏人挂钩了,干娘,我才不是坏人……”